我要去潜水惹❤️
 

[伪装者/诚楼]明家食(四)

我真的是逻辑死TAT
自己挖的坑拔光头发也要写下去……
大家要是发现什么说不通的BUG,请自由地……忽视吧(够

芝麻核桃露

梁处长受了阿诚的挑拨,第二天一早就去了76号看犯人,也果不其然地碰了一鼻子灰。前脚回到办公室,就忙不迭地传了朱徽因来问话。

“你们那汪处长到底审出点什么来了?怎么连我都不放进去?啊?你们情报科眼里还有没有我了?”梁处长在气头上,用拐杖使劲儿戳着地板咚咚直响。

“梁处长你别着急,那两个人昨晚好像是受不住刑,说是愿意交代出上海的几个电台,正在跟汪处长谈条件呢!”朱徽因回忆着阿诚交代她的措辞,“就在吴淞口那儿,怕就是您些个……”

“怎么就是我那几个呢?”梁仲春又气有急,声音却压小了,“我那几个又不是他们的!”

“我搜得到,他们当然也搜得到,”朱徽因给梁处长娓娓解释,“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有多狡猾,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说真话。估计就是拿这个当幌子,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,只怕汪处长听了他们的话,再往深里查,误会梁处长是他们的人就……”

“放她汪曼春的屁!!!我我我……”
梁仲春怒极攻心,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也没想出什么什么头绪,只好挥了挥手让朱徽因回去上班,别让汪曼春起了疑心。他坐在椅子上深呼吸冷静了一会儿,拨通了市政厅明诚秘书长的电话。

听完了梁仲春的苦恼和现状,阿诚兄弟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惹得梁处长更加着急,“阿诚你倒是说话呀!这汪曼春肯定得给我扣个大帽子让我不得好死!现在她还没问出什么不一定会汇报给日本人,那明长官呢?你听到什么风声没有?“

“你这电台怎么就能惹这么多破事?想捞钱手脚能不能利落点!”阿诚仍是慢悠悠地顾左右而言他,看了眼梁仲春实在着急,才回答他,“你觉得汪处长知道的,离明长官知道还远吗?”

梁仲春也知道自己贪多嚼不烂,说话也没了底气,“这不……嗨!阿诚兄弟,快说怎么办吧!你拿了我那么多分成你说你……”

“说难,倒也不难,我是有个法子,就看你敢不敢了……”阿诚勾了勾手指,凑过去和梁处长耳语,语气平淡得好像在谈论天气,“明天晚上,一把大火,保证干干净净。”

梁仲春惊得几乎跳起来,“你疯了吗?这是我自己的老巢,76号!你让我……让我……”他反复重复着阿诚的话,却没有立刻拒绝,他只是害怕,并不是不愿做。

“76号大牢老旧,存着的不是酒精就是炭火,最近天气又那么干燥,走一场火烧死几个犯人再正常不过了,梁处长又不是神仙,怎么能控制意外的发生呢?何况也没什么嘛,那些抗日分子本就该死,不是吗?”

“……你不做当然也没关系,”看出了梁仲春的动摇,阿诚趁此机会步步紧逼,他嘴唇轻启,字字诛心。
——“大不了,今晚汪曼春问出结果之时,明天就是你横尸街头之日!”
他的每句话,都重重地划过梁仲春的心头,锋利的如同一把刀。

大概是阿诚的语气太过于凉薄,杀人不眨眼的梁处长硬是被吓出了一头冷汗,他忽地站起来,用大声质问来掩盖自己的慌乱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
“我都不知道梁处长对阿诚这么有兴趣,还要特意关门约谈……”
一副低沉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,惊得两人同时回头。
明楼慢慢踱步到梁仲春面前,皮鞋在水泥地上踩出一声声的回响,仍是挂着那张毫无破绽的笑脸,却莫名地让人心惊肉跳。梁仲春怎也没料到他会出现在这,守卫自然是拦不住的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阿诚是什么人?”
明楼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,自顾自地回答道,“他是我的……特助、司机、管家。”他挑起了眉,神态轻柔,语气阴冷,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?”
然而,明楼并不看他,转过头地就对阿诚一顿责骂,“找你不见人!要不是汪处长找我来有事我还不知道你跑到这里来偷懒了?你现在真是翅膀越来越硬了!不想在秘书处干了?要来76号找活吗?”

诚助理缩着肩站在旁边不发一语,低眉顺眼的,刚才肃杀冷峻的样子仿佛是76号行动处处长的一场幻觉。

梁仲春耳尖听到了重点,小心翼翼地问了句,“汪处长……找您,什么事儿?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明长官飞去了一记眼刀,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,“汪处要与我交代什么,还没必要跟你交代吧,梁、处、长?”说得点到即止,也没等梁仲春从他这态度里琢磨出什么,他便话锋一转,又是冲着阿诚的,“还不走?”

待两人一前一后走出76号,明楼倒不急着回市政厅,弯进了一家甜品铺子,叫了两碗芝麻核桃露。他的口味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,入冬之后总爱吃这些顺滑暖胃的甜点。

把核桃和芝麻炒香、捣碎,把糯米粉炒至微黄,三者一起拌匀;牛奶高温加热后用以冲泡搅拌,放入锅中炖煮,加进冰糖直至融化。最后再配以几颗喷香的手剥核桃仁点缀。
有黑发、健脾、补脑之功效。

阿诚对甜食并无明显喜恶,他坐在对面,嘴角是憋不住的笑意,“听你刚刚那么说,我才发现自己干了那么多事,真应该加工资啊大哥。”

“嘴呢,是用来吃东西的,不是说废话。”明长官低头喝着核桃露,连头都不抬一下就把这话题打发了。

玩笑话自是点到即止,阿诚言归正传,“今天激梁处长是不是狠了点?”

“有压力才有动力,你的思想觉悟太低了,”明楼喝完一滴不剩,又取了清水漱口,放下杯子又补充道,“明台那儿通知下去,按照原计划,明晚行动。”

“大哥你这儿……”
明诚没有接话,他眼神一暗,好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越过桌面,如玉石一般的手指轻轻擦过嘴角,捻起了残留在嘴角的一滴墨黑,正幽幽地散发着浓郁的香,能勾起人蠢蠢欲动的念想,竟比那整碗的核桃露都要甜腻诱人得多。

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迷惑但动作却毫不迟疑,细长的食指揉搓过他大哥的下嘴唇,从容地、认真地,将这一滴核桃露细细地抹在了唇瓣上。

明楼一直望着阿诚,神色一如平常自如,仿佛完全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丝毫的越礼,待到那手指收回,他便在阿诚的目光之下,轻启双唇探出了舌尖,缓缓缓缓地舔过下唇,像是在刻意地表演,把这一抹核桃露细细地卷了进去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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