删删改改了一万遍还是不满意，我只是想酱酱酿酿而已这么严肃是为什么！摔桌子！果然这种风格的文风是超出我水平范围以外的啊啊啊（嚎哭
有什么BUG或逻辑混乱请不要介意TAT
焦糖可可杏仁豆
明楼稍作歇息之后，就起身换了衣服，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让阿诚备车外出。
临出门，还被明镜数落一番，“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？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休息一会儿，就这么赶着去给他们做事啊？少了你他们就要倒台了啊？真倒了才好呢！”
回想起大姐又气又心疼的模样，明长官苦笑着揉了揉眉心，而此时他的私人秘书匆忙推门而入，在桌子面前站定了。
“先生！上层发来的电报。”
“说什么？”
诚助理递上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，上面只有黑白分明的四个字——弃卒保车。
昨晚76号秘密展开抓捕，破获了一个军统上海的联络站。当场击毙了一个，被带走了两个，上海情报组组长沈清之和他的情报员刘超。而最令人头疼的是，情报组手里掌握着一份上海各点联络人的名单。
而上层的意思，看来是再清楚不过。
“汪曼春的手段，我们是知道的，”明诚留心观察着大哥的反应，“我怕他们会不小心说出什么……”
明楼垂着眼眸，捻起一块布反复擦拭镜片，好似上面有一片看不见但怎么也摸不干净的灰尘，影响了他对这四个字的理解。直到呼吸渐渐平顺，他才带上眼镜，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，又恢复到平时波澜不禁的模样，“既然如此，留给我们的选择和时间，就不多了……”他站起身来，“现在几点了？”
明诚看了一眼表，“6点多。”
“那差不多了，去开车吧。”
“还有，”明诚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蓝丝绒的盒子，“给汪小姐准备的礼物，时间仓促，我在隔壁街买的发夹。”
“倒是你考虑周到……”明楼这回倒是真的愣了下，但也不急着接过盒子，目光在镜片后闪了闪，反而是想从明诚滴水不漏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破绽。
“不打开看看？”阿诚努努嘴。
明楼闻言笑了，“你挑的能有什么错？走吧！”
发夹果然哄得汪曼春很开心，心形的小碎钻在西餐厅暧昧的灯光下闪得璀璨，为这次各怀心思的谈话开了个好头。
只是切过牛排品完红酒，几度虚以委蛇的试探之后，明楼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师哥，你没事吧？”汪曼春看出了他的疲惫，“你看上去脸色不太好。”
明楼的太阳穴仍在如同针刺一般突突地跳，他揉了揉眉心，端起笑容顾左右而言他，“发夹你带着很好看。”
此时，侍应向向他们走来，“先生，你们的可可焦糖杏仁豆。”
汪曼春皱眉，“可我们没点这个啊。”
“是阿诚先生之前特意吩咐我在饭后给两位端来的。”
明楼点点头，“知道了，放下吧。”
可可焦糖杏仁豆，用小火熬煮焦糖至粘稠的淡黄色，洒下大颗饱满的美国杏仁翻拌直至均匀裹上糖浆。取出待凉透后与巧克力液、椰蓉混合，直到巧克力外壳不沾手，滚上可可粉即可。
入口一层涩苦，一层甜腻，一层松脆，直到咬到其中坚硬的内心，是闲时磨牙和提神的好零嘴。
咬了一颗在嘴巴里，甜味刺激了味蕾，反复的咀嚼让太阳穴不再胀痛，明楼提起精神切入正题，“76号最近扣押了一批犯人，审出什么结果了吗？”
“还不肯说……”汪曼春急着表功，“但是师哥放心，我一定会尽快撬开他们的嘴。”
“你办事，我总是放心的……”明楼起身给对面笑得妩媚的女子又满上一杯花茶，“听说，那窝点是个裁缝铺，你是怎么知道是抗日分子的？”
汪曼春有些得意，“这还不简单？那一带早就查出有不明电台，排查之后我锁定了几个目标，但主要的是，我派人去那做了一次衣服，那手艺……”她啧啧声摇了摇头，“这么差的生意能开好几年，你说可疑不可疑？”
明楼呵呵一笑，不予置评道，“那难怪之前一直发现不了，这倒是你们漂亮姑娘家才会明白的疑点。”
“人家说正经事呢！”
“我说的也很正经啊……”
明楼笑如春风，而阿城从外面开门进来，带着飒飒的夜风凛冽和一排服务生的欢迎光临，他俯下身凑到耳边说，“先生，大姐在家发脾气找你呢。”声音并不响，但恰好能落入汪曼春的耳朵里。
“哟，瞧我跟曼春一聊就忘了时间。”明楼低头看了一眼时间，转向了汪曼春，“女孩子太晚回家可不好。走，我们先开车送送你。”
听到明镜的名字，汪曼春嘴角挑起一丝冷笑，连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嘲讽，“师哥，快回去吧，不然等着你又是一鞭子。我自己叫车回去行了。”
大概是阿诚的神色实在着急，明楼倒也没有多推脱，轻拍了她的手算是致歉告别，又随手拾起一颗杏仁送进嘴里，才站起身来往外走去，阿城随即取过他的长外套紧紧跟在后面。
上车后，明楼率先开口，“你倒是学会骗人了，还知道拿大姐当借口。”话虽这样说，大概是累了，明楼的语气并不重，也没什么怪罪的意思在里面。
“不搬出大姐来，估计她要留你到后半夜呢。”
明楼挑了挑眉，想回嘴再骂他一句，但终究是没说出口。
“按你之前吩咐的，我去梁仲春那探了下口风，”阿诚一边开车，一边给明长官汇报情况，“跟你料想的一样，这件事从头到尾是汪处长全权负责，防得滴水不漏，完全不让他插手，只知道人还在大牢里关着，连面都没见上。其他的，我就没敢多问，怕他起疑心。”
“恩。”
“不过，我也给他提了点，别处处让汪处长占了先机，不然我有心帮他，也在明长官面前说不上话。估计明天他就会想法子去牢里看看了。”
“好。”
夜已深，而上海仍是处处歌舞升平，车窗外霓虹缤纷，隔着薄纱一闪一烁地在他们脸上投射着变幻莫测的光斑。明城抬起眼，透过中央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人，墨黑如夜的瞳孔随着光线忽明忽暗。
闭目养神良久，明楼终于出声。
低缓的嗓音仿佛划开了浓稠的黑夜。
“她没有说实话。”
